“说起来,白贤钟那件事儿就是你和沈星宸吧?那天下午我也看到你们跟着他进了市场的。”
菊斯菲尔忽然出声道。
沈星宸在躺椅上,按着面膜发话了,“菊少爷,你可别血口喷人啊。那天我和珍珍的确是想搞他,但是又觉得这种胆小鬼根本不值得我们动手,中途我们就出来了。”
常威威:“那你们那天怎么不说?大家都怀疑是你们。”
万珍珍:“拜托,白贤钟进的是菊家的场子,你们菊氏在里面做什么生意我不知道吗?菊斯菲尔,我们都以为是你做的,所以才没有揭穿!”
菊斯菲尔:“我怎么可能!……”
众人你一眼我一语,几乎就要吵起来了。
“好了。”丞邪一挥手,让大家安静下来。“看来,是有人故意要搞我们。”
“也不一定。”一直未出声、似乎有什么心事的降渊开口了,“这件事不一定就不是我们班的人做的。”
丞邪看了他一眼,“现在班上的人都在这里,大家都说没做。既然都已经一起受过罚了,也没必要再藏着。”
降渊摇了摇头,“班上的人,并不全在这里,不是吗?”
众人互相看了一眼,有人惊呼道:“难道是他?!”
“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?而且他不是一向循规蹈矩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