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菊少爷,还赌不赌?”丞邪忽然轻声问道。
脸色灰白的菊斯菲尔回过神来,狠狠地瞪了丞邪一眼,似乎是觉得刚刚自己丢了面子。
“赌。”这里是学校,是课堂,不信那个男人还敢做什么。
菊斯菲尔这样想着,大手一挥。荷官开始发牌,俊男侍应生将筹码放在三个人各自的身前。
“菊少爷,我们定的是五局三胜,今天这一把可是定胜负了哦。”丞邪笑着说道。
菊斯菲尔咧嘴一笑,“前两次是你们运气太好,老子今天去开过光了,后面三把全都是我赢。”
“是么,但今天你似乎运气不太好。”降渊意有所指地说了一句,瞄了一眼讲台上的徐简。
菊氏家族好男风,以菊花作为族徽,每年更要举办‘赏菊’大会。这个新老师虽然土,但也勉强算得上清秀。大家都在猜测,这老师是不是跟菊斯菲尔有什么特殊关系。
菊斯菲尔没接他们的话,盯着红色的盅:“给老子开大。”
……
几个学生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在后面玩儿起了赌博,旁边还有俊男美女的侍应生端茶倒水。没过一会儿,常威威几个学生也凑到桌旁边去围观。
再放眼一望,第二排的邬临寒自顾自地做着高数习题,几个女生围在一起看明星视频,还有几个男生在看对着一堆化妆品评头论足。音响里甚至还放着歌。
偌大一个教室,竟无一个人在听徐简讲课。
饶是以‘清风徐来水波不兴’来压制自己的徐简,也稍稍有点不淡定了。
“喂,你们……”
他发出声音,然而当然没有人理会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