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正色,对小翠说:“那是前两天的爷放我这里养的蝴蝶犬,长得像狐狸,不过乖巧的很,你别跟别的姐妹说,怕她们起了好奇心都来我这里看了。”

“是。”小翠应了,赶忙走开。

喜儿带着怒气走进屋子里,狐狸还睡着,脑袋耷拉,全然不见平时活跃样子。

中午送来的鸡还剩大半,她居然都懒得动一下。

喜儿暗觉不妙,却不知道从哪里去下手问。

人有病她还能找大夫,狐狸有病也能能找给家畜看病的大夫,狐狸精有病找谁?

她把小白叫醒,幸而她只是睡过去还能醒来,说了一句累,想睡又睡着了。

第二日整个欢喜楼都被包了下来,黄爷送来金灿灿的金子,叠成小山那么高,放到老鸨子面前,老鸨子吓得口吐白沫被龟奴抬下去休息。

晚上时分,酒宴正式开始。

会在青楼里摆生日宴席的人定是有钱没处花的纨绔子弟,把辛辛苦苦赚的钱送给窑姐,够傻的。

但是奇怪的是这个出手大方富可敌国的黄爷却无人识得,城里传的纷纷扬扬就是没有一个人能说出他的来历。

上了酒宴,喜儿又是跳舞又是喝酒,因这酒席是黄爷指明要喜儿来陪的,算是看她的面子,她总不能懈怠。

一忙就是忙到半夜三更,酒席散去,人纷纷走了,剩下黄爷。

黄爷拉住喜儿的手,说:“喜儿你肯不肯赏我一口茶吃?”

青楼里的规矩就是要留宿的爷挪地方到姑娘房里去吃茶,吃的什么茶外人就不知道了。

喜儿的手腕被他紧紧抓住,想要挣脱,老鸨子一看神情不对,上来,按住喜儿的手,笑里藏刀,明里是好说话,暗地里威胁道:“乖女儿,黄爷是看上你了,你请人家吃口茶是理所当然的,还不快去伺候!”

眼神过去,如针一样刺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