偶有人经过喜儿屋外的走廊,听见这呻吟,直叫爽,这是不是新来的姑娘,怎么能叫的那么浪荡,简直……简直是要人命。

喜儿把她的蜜汁尽数吮吸进自己口中,舌尖不满足得刺探花道,要她生出更多蜜汁来,小白已经到了巅峰,花液潺潺,不断流淌,大半进了喜儿口中,剩下的喜儿来不及吞咽沿着股间的缝隙流到被褥上,染湿了一大片。

喜儿舌尖巧妙灵活的窜动,如一条灵蛇,顶开密合的花瓣,几次三番探进深深的密道中。

每每深入,小白便是一阵呻吟,叫得一阵比一阵来得浪。

喜儿尝着她的蜜汁,觉得自己身体也渴得要命,腿间花穴一场瘙痒,有无数蚂蚁在里面爬走,她扭动着翘臀,与那被褥磨蹭,也染了一片湿润。

一手探往自己下身,指尖探到十足的粘稠暖液,甚至沿着手指流到了手掌之上,她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,好似一个不知道餍足的贪婪旅人,又是一个不知道廉耻的欲女,竟然失神的揉着自己早就饱满肿胀的花蒂,弄的满手都是湿液。

小白的脚趾蜷缩向莲心,蹭着丝绸锦被,两腿忽而藏开忽而收紧,枕在枕上的脑袋左右摇晃,檀口大口呼吸,吐出声声呻吟。

即便是喜儿这个床上悍将也被她勾得魂飞魄散,不知餍足得吮吸着她,她的身体欢快的流淌着花液,在欲海中沉浮。

正是这个时候,她的脚趾紧紧夹住锦被,身体收紧,高亢的声音自她喉间发出,喜儿大张的口里灌进浓郁的花液,还来不及吞咽,多半自她口中溢出,沿着她的下巴往下流去。

小白觉得自己被一道雷劈中了,这时候已经魂飞魄散成了碎片,轻飘飘的身体在空中没法落地,她闭上眼睛,浑身无力。

喜儿在此时也泄了身,是前所未有的舒爽,即便是只是揉着花蒂却能得到如此高峰,她也不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