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白一听急了,狗跟狐狸不是一个档次的,狐狸是灵物,而那狗每天除了摇尾乞怜吃饭睡觉啥事情都不做,把她叫狗是侮辱,却忘记了她自己做的事情也就是那两样,没差。

她朝着喜儿龇牙咧嘴露出尖尖的牙齿,可惜她个头太小,又是软绵摸样,架势全无。

喜儿揉她捏她,用手指为她顺毛,小白可是享受,眯起眼睛恢复了温顺的样子。

喜儿早早的就寝,关了灯,宣布今晚是不再接客,小白枕着她的枕头,躺她身侧睡,一人一狐相安无事。

有个龟奴小声敲门,说:“喜儿姑娘,妈妈叫你去陪酒。你看能不能把灯点了……”

喜儿没听到,反倒是小白听到了。

喝酒!酒字在其中,小白耳朵竖起,从床上跳下来,落地时候就是一个姑娘,她把喜儿给她准备的丫鬟衣裳穿上,打开门,外面的龟奴是提心吊胆怕着喜儿不理睬他,骂他还是好的,至少人出来了好说话,却怕喜儿姑娘不理不睬,他不知道怎么去交代。

门打开,他松了一口气,定睛一看,是喜儿身边的不要钱的丫头。

“小白姐,喜儿姑娘起了么?”龟奴见了救星一样抓着她问。

小白斜着脑袋说:“还睡着,你是说有酒喝?”

“这个……是。”好像没差别吧。

“那我去成么?”小白一手指着自己,说。

“这不成啊,小白姐是丫鬟,人家要的可是喜儿姑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