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兔并不知道溪千重在腹诽,一路“啾咪啾咪”地指着路边的鲜花野草与亭台楼阁,这就是尽职尽责给客人介绍景点的意思了。
“……嗯,知道了。”
听着小兔的叫声,溪千重望了望天,又看了看路边不知被人踩过几次的花草,淡淡回了句话。
“那位金贵少主大约在腹诽吧,想来他一出行就有数百人拥前呼后,寻常妖物在他看来都不可近身。”
阿妙笑眯眯地跟在萧恒与宋凝清身后,趁溪千重不在,赶紧说些狠话。
萧恒则淡淡回望他:“你被那人这样说,竟不拔剑?”
“拔啊,不过凡事有个先来后到,既然萧师弟要先比试,我时间多得很,倒也不急。”阿妙笑吟吟,话说得不疾不徐。
“你是想借此摸摸他的底细吧。那少主倒是说他百招内就打赢了白秀师姐。”萧恒道。
“……哦?所以白秀自己跑出去比斗,又灰心丧气地回来,就是输了他么?”
阿妙想了想,有段时间白秀自以为学成了剑,就时常爱跑出去,还请示了师父,得以前往人间游历。所以……是在那时候踢到铁板了?
“那又如何?擂台上比的,不只是剑。”
萧恒听阿妙说,想着难道下一句是最俗的话本子也不写的“比的是剑心”吗?
但阿妙果然是阿妙,话本子也不知看得比萧恒多多少,他瞧着宋凝清含情脉脉道。
“还有对凝清的情啊。”
宋凝清全身鸡皮骤然暴起,连连摇头。
“不不不不,这话如何说……”
“放肆!下流!不要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