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!”
“很久很久以后我才知道,”林无忧落寞地笑笑,“姑姑跟他说,成亲是与我,那晚上,他被灌了酒还喂了药,但在醉梦中仍然一直叫的我的名字。”
“所以林城主就越发记恨你了。”亓司羽轻声问。
“是,”林无忧点头,“后来她生下小北后,找到我,要我帮忙抚养小北,而且她也愿意离开洛家堡,只有一个条件需要我答应……”
林无忧揉了揉太阳穴:“她要我从此以后都不能再以女儿身待在井洋身旁。”
虽然亓司羽早就猜到这些,但亲口听到林无忧说出来,她还是没来由的颤了颤。后来又说了些什么亓司羽都听得不太认真了,等她从书房出去,外面更是一阵凉风,吹得亓司羽整个儿都凉透了。
一双骨节分明的手适时握住了她的手,两手交叠间,暖流顺着接触的地方一点点流向亓司羽的四肢百骸。不用抬头她也知道来人是谁了,除了薛陈瑜,这天底下还有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,敢这么触碰她。
亓司羽的低落因为见到薛陈瑜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真好,他们虽然也还有很多疑惑没有解开,但是他们没有错过。
两人携手回了闲来居,一路上,亓司羽将遇见老妪的事以及林无忧的事说给了薛陈瑜。
至于林无忧说的不能说与旁人,薛陈瑜能是旁人吗?自然不是。
薛陈瑜听后,该面无表情依然面无表情,只是在说到湘水寨被淹时,眉尾轻轻挑了一下,但很快就又恢复如初。
亓司羽也习惯了薛陈瑜这般模样,并没多加追问,转而问起他今天找亓子云干什么。
“是关于你四哥的药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