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一片黑暗,隐约有几点街灯的光,寻欢作乐的人声随着夜雪飘过窗口。小天鹅还能听见隔壁房间令人脸红心跳的动静,他以为听着别人高`潮的声音,知道如果自己叫出声,别人也能听见自己的声音,他会没有兴趣再做。但躺在沈汉身边,躺到呼吸正常,汗水干了,他的目光不由得望到混乱被褥上强壮而长的大腿,大腿内侧可疑的液体。
他身体里……还夹着我去的东西。小天鹅情不自禁蹭了蹭身下的床单,转换坐姿的重心,但这没有用,越移开眼越在脑中想象,竟又慢慢硬了。
这一次是沈汉骑到他身上动,两次间隔太短,第二次没射出什么。
“这几年里你练习了很多次?”
小天鹅看着他的眼睛,“不是实际练习,我有太多时间在想象里练习。”然后低声,“如果您要走,现在可以走了。”
他还记得沈汉第一次的不告而辞。但准确说,沈汉没有告的义务。一夜情双方都很满意就够了,沈汉还付了房费。
小天鹅的摇了摇头,仿佛要摇走困意。这一次沈汉为他扯起被子,盖过裸露的肩头,“你可以睡一会儿,你醒来前我不会走。”
小天鹅犹豫不愿闭眼,可还是困得眼皮下滑,整个人也滑进被子里,靠在沈汉的手臂上。
他的头发细软,沈汉看着他,英俊的脸上神情变得柔和。
小天鹅是个麻烦,但是个可爱的麻烦。
他睡了一小时四十四分,睁开眼看见沈汉时,眼中有雾一样的迷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