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明显,妖丹已经被剖腹取走。
是谁如此大胆,敢动他的人?
棠璃往羽雉的鸡嘴里塞了一枚帝流浆,这也是他手头上剩下的最后一枚。
因为惦记着纪修远,解决了这边的事情之后,抱着昏迷的羽雉就往纪宅赶,也没有继续追查下去的意思,而是打算往后慢慢计较。
这个时候天还是黑着的。
谁知等棠璃到了卧房,却只看见一张空荡荡的大床,杳无人踪。
床周围的“幻胧罩”并没有被外力破坏,应该是纪修远自己走出去的。
棠璃俯身,在地毯上用指头蘸起几点亮晶晶的玉碎,碎片上还残存着可以用来制造幻象的零星蜃气。
……事情很明显,有人施幻术诳走了纪修远。
羽雉吞下那枚帝流浆之后,虽然不能把被挖的妖丹补回来,但身体受到滋补恢复的很快,此时在棠璃怀里悠悠醒转,睁开了眼睛。
棠璃看了眼羽雉,如果没有意外,诳走纪修远和捉住羽雉的那个人,应该是同一个。
“彩凤君,是谁做的?”棠璃看着羽雉询问。
“咯咯咯咯咯!”羽雉眼泪汪汪,拍着翅膀向狐王告状。
棠璃:“……”
妖丹被剖,看来羽雉短时间内化不了形,无法口吐人言啊……可惜山鸡的语言,他是听不懂的。
“这样吧,彩凤君。”棠璃把羽雉放下来,伸手在地上化出笔墨和白纸,“你写出来给我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