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过纪修远描述过之前连续发生的几场意外,圆鉴右手捻着碧玉佛珠,眉头微皱开口:“在这些意外发生之前,你们家有没有父系嫡出,三代之内的人身亡?”
纪修安想了想,回答:“有啊,承业哥……死因比较难以启齿,他们家都不愿意多提。”
圆鉴深深吸了口气:“怕是并非难以启齿,而是一场谋杀。”
“啊?!”纪修安吓了一跳,“谁会这样做?为的是什么?”
纪修远听了,也觉得难以置信。
纪承业那个废物,有什么地方值得别人算计谋杀的?
“以父系嫡血,三代以内的人挖心为引,就能施展‘嫡血咒’这种邪术。”圆鉴道,“纪施主之前所遇,应该是被人意图咒杀。咒杀不成,继而邪法反噬,也就造成了施主们几位叔伯的离奇身亡。”
“阿弥陀佛,人心不足蛇吞象,始作恶者返自身。”圆鉴念了句佛号,感慨道,“天道轮回,善恶终有报,这也是他们自作自受,怨不得谁。”
纪修远听完后,沉默了片刻开口:“既然这样,我们接下来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吧?”
“并非如此。”圆鉴摇头,语调略显激昂,“想要害纪施主的恶人虽然已经受到反噬身亡,但在他们身后、凤城之内,必定有施此恶咒的邪士存在。”
“只要此人不除,仍然会因为利益继续用邪法害人,小僧岂能坐视不理?”
继而又望向纪修远:“纪施主,有些话不方便当众说,我们可以单独谈谈吗?”
纪修远答应了,于是两人起身来到二楼的书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