溪言忽然轻笑,“妄想?这么说你还想着他?”
许攸无语地看她一眼,没搭腔。
溪言问:“你一直不肯接受路鸣,也有林旸的原因么?”
“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?”许攸忍不住叹气。
“是,”溪言调侃道:“他被你伤透了心,远离故土,移民加拿大了。”
许攸哼一声,旁人听来不知何意。
溪言嗫嚅:“真是冤家。”
晚上,顾文澜洗了澡吃完饭就去了书房,不知道捣鼓些什么。
溪言给他倒了杯牛奶过去,随口就和他提起了林旸。
顾文澜从笔记本屏幕里抬起脸来,气闷地敲两下桌面,理直气壮地质问她,“这又是哪来的野男人?”
溪言把牛奶往他面前一搁,说:“哪个男人能野得过你?”
这话顾文澜听得发笑,一点也不谦虚就承认,“李老师说的正是。”
“脸皮还厚。”
“是,我在你这里更体现得皮糙肉厚。”
“……真是讨厌。”又说不过他。
“让你又爱又恨,欲罢不能。”
溪言gān脆不要见到他,转身想走,腿刚迈出去半步就被他拉了回来,被他搂着往腿上放。
顾文澜见好就收,问:“不是要说野男人么?怎么了?他是gān嘛的?”
李老师想了想,说:“算了,反正你也不认识。”
“gān嘛要算了?”他捏捏她的下巴,“你认识的男人,我怎么可以不认识?说。”
“这人跟你没关系,我刚才就是随口一说。”溪言忽然想起什么,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,说:“我刚才测了两支,都是两道杠,我想应该就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