溪言笑道:“我也这么想呢。”
顾文澜忽然又来劲了,故意学她雀跃的语气,“啊,我居然和迎chun花心有灵犀了呢。”
溪言恼羞:“……你幼稚!”
顾文澜不痛不痒,“敢不敢有点不一样的词?”
溪言噎了半天,说:“老贼!”
什么“流氓,禽shou,无赖”她能用都用过了,她原本想说老y棍的,但临出口还是换了个相对温和一点的,贼。
但顾文澜总有挤兑她的说法,“采花贼么?专挑你这种迎chun花下手。”
溪言说不过他,只能采取防守战术,起身回屋,她刚站起来就被他用脚勾住了腿,她欠着身稳住脚步,弯腰去掰他的脚。
他别有意味地蹭了蹭,“呀,迎chun花怒放了。”
溪言:“……”
顾文澜脚一勾,将她往自己身上带,溪言站不稳往他身上扑来,他抱着她,一只掌心托住她的臀部将她放倒在沙发上,自己压上去。
“采花咯。”他低声说。
“你——”溪言用力推他的胸口,“烦人!”
顾文澜说,请周禹的时候得选一个他也在家的时间,毕竟女老师和男学生独处一室,即便当事人问心无愧,但人言可畏,终究是不太合适。
溪言说我知道,我也是这么个打算。
她刚说完就又被顾文澜调侃了一阵,气得她冷落他一个小时,把顾文澜憋坏了,从此他深刻地认识到,没有了李老师的顾医生,就是一条咸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