溪言转身一见到他,正想让他进屋吃早餐,忽然发现他手里的内衣,急忙抢回来,说:“你gān什么?”
有点凶……
顾文澜撇嘴,“我研究一下,每次脱你的衣服,一到它那一关就卡住了,我倒要看看它多大本事,居然再三地把我难住了。”
溪言:“……你,消失。”
他只好回屋。
顾文澜进屋之后,经过茶几,蹲下来敲了敲鱼缸,吓小金鱼玩,吓完小金鱼再走到餐桌边坐下,开始揪桌上的百合花的花瓣……
溪言晾完衣服进来,看见他无所事事地坐着,走过去问:“早餐吃了么?这么快?”
他靠向椅背,“没,桌上又没东西,吃什么?”
“你……”溪言气得瞪他,抱着篮筐走了,边说:“懒死你算了!”
“冤枉我了,”顾文澜没事就喜欢逗她,看见她从洗手间出来又说:“李老师不亲自把早餐端上来,我吃了也不开心呢。”
溪言进厨房把粥盛出来给他,自己又进屋收拾东西去了,再出来时她到厨房一看,他倒是把碗给洗了,正觉得满意,出来就看见他蹲在茶几旁跟小金鱼较上劲了,指关节把鱼缸敲得铛铛响,两条小金鱼被吓得四处乱窜。
她发现顾文澜真的很幼稚,幼稚,幼稚!
溪言过去把鱼缸端起来,进洗手间给小金鱼换水。
顾文澜对着她的背后说:“不就敲了几下么,看把你给心疼的。”
她回:“就要心疼。”
顾文澜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文献,做笔记,等她给小金鱼换了一缸水出来,他把书往沙发一扔,说:“换衣服,咱们出门。”
溪言扔了几颗鱼食下去,抬起头问:“要去哪。”
“给你买个梳妆台。”他一脸阔气。
“哇,好大的恩赐呢。”她说完转身进屋换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