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动作顿了顿,用力揉了几下,“那要有一天,你对这段婚姻也喜新厌旧——”慵懒的腔调在深夜里听起来尤其冷淡,“岂不是白白……”
“我不会。”溪言说着翻了个身背对着他,他的掌心顺势滑到她小腹上。
白白什么?
白白làng费他一番功夫?
他放在她小腹上的手用了点力将她往他身上压过去紧贴着,脸凑过来,鼻梁蹭着她的耳根,说:“你怎么知道你不会?”
她闭着眼睛回:“我有底线,我既然选择嫁给你,就会努力经营和维持我们的关系。”
他嘴唇贴近她的耳朵,吻着,嗓子沉沉说道:“最好是。”
溪言转过来推他一下,“你人格分裂么?”
冷淡的话语,温柔的亲吻,他能同时对着一个人施展,给病人上手术的时候顺便也给自己脑子来了一针麻醉了吧!
顾文澜勾起嘴角,“怎么?怕了?”
怕什么?
怕你人格分裂还是怕你给自己脑子也来一针麻醉?
“……有病。”溪言扯了扯棉被,又背对着他,专心培养睡意。
“我也要被子。”他抱着她一动不动,说了这么一句。
溪言将棉被随意地往身后的人身上拨了拨。
他说:“没盖好。”
她又往他那边扯扯。
他说:“还是没盖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