溪言回屋拿了张便签,提醒他喝的时候加点热水。
这才放心睡觉。
顾文澜回来得很晚,那会儿她已经睡沉了,但还是被他弄醒过来。
他习惯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,这会儿靠过来时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沐浴露香气,似乎还有微微的湿意,应该是他的头发,洗了就这么晾着,也不chuigān。
她手摸上去时,沾了满手湿润。
深夜,chuáng上,溪言咬紧牙关,还是没忍住哼了几声,压抑的欲望从嗓子眼细细淌出来,“你能不能……能不能……”
什么?
不知道。
就是觉得这人讨厌,烦人。
他又不吭声,总是在这个时候他才会显得特别深沉,也最接近那时候的状态,孤傲,游离,混不在乎,让人捉摸不透。
还jg力旺盛……
事后他胸口抵着她的背搂着她,手臂越过她的腰捏着她的手心玩。
软软细细,白白嫩嫩。
怀里的人骨肉均匀,肤质滑手,摸着跟丝绸似的舒服。
他忽然捏住她的手指头,低哑的声音从她脑袋侧上方传来,“该剪指甲了,挠人挺疼。”
溪言原本昏昏欲睡,被他一句话弄醒,怔了半天忽然说:“你有没有……”
顾文澜低头,把鼻梁压在她头顶上,“嗯?有什么?”
身后那人的心跳有规律地震动着她的背,“你有没有特别喜欢的人?”
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缘故,她和他说话时一向不太刻意地去避讳什么话题内容,想说什么就说,想问什么也直接问。
反正,她心里有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