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进洗手间的时候闻到煎蛋的香味,洗漱完出来闻到剪火腿的香味,回屋拿了衬衫套上,又抽了条领带挂上脖子。
衣柜里她的衣服正正经经占据一边。
她见他出来,把粥和三明治端上桌,说:“昨天忘记买牛奶了,煮了白粥。”
他脖子上松松垮垮地挂着领带,没系好就想坐下去。
溪言把他拉过来,帮他系领带,她的动作看起来还挺有模有样,顾文澜忍不住调侃,“顾太太,小模样还挺贤惠。”
溪言看他一眼,没理他。
顾文澜估计心情不错,话多了些,“怎么会这个的?”
她稍一回想,脸上带笑,“溪宇大学毕业拍毕业照,他穿正装,领带就是我给弄的,为了这个,我还特意去练习过,很熟练了。”
他不冷不热地哦一声。
她瞟他,“gān嘛?”
“有点可惜,居然不是因为我才学会的。”
“幼不幼稚?”
打好领带,溪言踮起脚尖给他整理衬衫的领子,手指捏住衬衫的后领,仔仔细细滑到前面。
她凑过来时,有淡淡的香味,他心尖上痒痒的,手不自觉放上她的腰,低声问:“这又是什么时候因为谁学的?”
她给他弄好领子,满意地轻拍了一下他的胸口,原本想说,我自己穿带领子的衣服也这样。但他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,她忽然就改口:“某一任。”
他脸上笑容不变,但神色颇淡,顿觉扫兴。
看他让自己整理得穿戴整齐,她还挺愉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