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，已经好几天没出现了。”周成祖道。

“真奇怪，他以割喉的方式杀了一名无辜的流làng汉就这么销声匿迹了？”柏皓霖一边喃喃自语，一边走到周成祖旁边，“范医师，你觉得呢？”他突然问正在办公桌前写尸检报告的范国懋。

范国懋停下笔，想了想柏皓霖的问题，才道：

“也许他已经停止作案了。”

“为什么？到目前为止警方的视线都没有在他身上停留，他很安全，为什么突然停手？”柏皓霖追问。

“死了？或是离开了tx市？”周成祖接过话。

“或者说，他已经达到了他想要的目的？”柏皓霖望向周成祖，毫不避讳地与他目光相撞。

周成祖也盯着柏皓霖，面容虽然没有任何表情，但他的瞳孔略微放大，鼻孔微张，柏皓霖看出他正在极力压制心中的愤恨和已被人看穿的恐惧。

“你们慢慢聊，我去jiāo尸检报告。”范国懋似乎没有发现两人剑拔弩张的气氛，拿着刚完成的报告离开了法医处。

“柏医师，我听内子说你曾到过寒舍？”范国懋一走，周成祖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。

“是啊，尊夫人告诉我周医师每周三和周五都要值夜班，可是在我的印象中，周医师一向是准时下班的？”柏皓霖微笑着反问。

“难道男人做每一件事都需要向女人报告吗？”周成祖轻蔑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