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这样,范国懋的证词就显得尤为重要,因为唯有第三起是由他抵达现场并进行尸检。
柏皓霖走到第六问询室的玻璃前,想听听他说了什么。
“范医师,你到现场的时候有没有发现异样的东西?”
“枕头,上面有明显的捂痕,死者面容扭曲,双手向上,五指弯曲,好像想抓住什么东西。”范国懋一边说一边认真地示范着。
“纸条是怎么发现的?”
“死者的嘴部是张开的,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的纸条。”
“范医师,我们已经排除了你的嫌疑,所以请你从专业的角度告诉我们,这四起案件有没有可能完全没有联系?”排除范国懋的嫌疑,也是因为他的腿脚不便。
“我一直不太相信有人可以用完全不同的手法犯下这四起案件,”范国懋摇头道,“就像你刚才所说,伪造连环杀人案的可能性更大。”
“那么在这段时间,你有没有觉得最近周医师与平常不一样?”警官直接问道。
“我和他平时没有过多地接触,所以最近也没觉得什么。”
“他和他妻子的关系好吗?”
“不清楚。”
“他最近在工作的时候有没有接听一些可疑的电话呢?”
“大多是工作电话,或是他妻子打来的,我没太在意。”范国懋道,“抱歉,可能我提供不了什么有用的信息。”
“谢谢你的合作,如果想起什么,请随时告诉我们。”警官站起身,和范国懋握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