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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可能,死者绝对是人工流产。”范国懋肯定地说。

“我相信范医师的专业水平,有没有可能是死者用了假名?”旁边的周成祖插话了。

“国民议会在去年通过《人权法案第八修正案》后,所有医院都要求流产前做dna备份,dna是不可能作假的。”朱警长否认了。

“朱警长,你们查到孩子的父亲是谁了吗?”柏皓霖问。

“据目击者称,此人年纪在四十岁左右,身高约一米七三,留着山羊胡子,每周三和周五会固定到死者的居所,除此之外,对他一无所知。”

“有没有可能他自己就是医生?”柏皓霖道,“如果他有医学背景,就不必假手于人。”周成祖没有留胡子,这极有可能是他与情人幽会时故意伪装的。

“这也太……”朱警长露出恶心的表情。

“我同意柏医师的看法,”范国懋说,“这是目前唯一的合理解释。”

“好吧,我去查一查死者的jiāo际圈里有没有医生。”

朱警长离开后,柏皓霖瞄了一眼坐在办公桌前的周成祖,只见他面带愠色,眉头皱起,嘴唇紧绷,似乎极力压抑着心中的躁郁。

突然,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,周成祖几乎是扑过去接起电话:

“喂,法医处,哦,在哪?好,我马上到。”他挂了电话后向范国懋道,“范医师,有案子,我去吧。”

“嗯。”范国懋应了一声。

待周成祖走后,柏皓霖问:

“范医师和周医师做同事多久了?”

“快四年了吧,怎么了?”

“同事四年相互之间还用敬语,似乎周医师有些难以接近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