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尸体方面呢?”柏皓霖又翻到法医报告。
“死因很简单,利物刺入心脏致死,凶器上只发现了死者的指纹。”
“毒理检验呢?”柏皓霖又问。
“毒理检验?”陈浩重复道,不知道柏皓霖为何如此发问。
“你看他的姿势,完全没有移动过的迹象,通常情况下,可以判断为自杀,可是一般人会选择切腹,就算想减轻痛苦直接刺入心脏,在没有任何医学知识的前提下,很难刺得这么准。还有,你看他的手,两手完全摊开,放在身体两侧,若是自杀,双手应该向内微握才对,所以我觉得他可能被人下了药,然后才被杀。”柏皓霖道。
“我马上去找法医!”听了柏皓霖的话,陈浩如梦初醒。
“不知你们有没有嫌疑人?”柏皓霖问。
“死者曾多次入狱,表面有正经工作,实际是以贩卖毒品为生,所以嫌疑人太多了。”陈浩道。
贩卖毒品?难怪他每天要去那么多娱乐场所,原来是去jiāo易。柏皓霖暗忖,但他不动声色:
“如果可以,这些能不能借我详细看下?或者能排除一些嫌疑人。”
“当然!”陈浩慡快地答应了。
陈浩走后,柏皓霖这才正视这个曾经被自己定义为头号敌人的男人。
警方在一点四十六接到匿名电话,离此最近的巡警赶到现场是一点五十四分,柏皓霖清楚记得自己停车时是一点三十二分,步行到刘成住所估计需要十二、三分钟,也就是说,“义务警察”是确定自己走进陷阱后才打了报警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