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皓霖隐约觉得自己的推理与对方的行为有些偏差,他将纸条放在桌上,自己则站起身在屋子里来回走动着,想理清思路,可是脑子里却被郭天死时的血腥场面占据,令他越想越后怕。
书房打开的窗户不时地向屋里输送新鲜的空气,在海风的chui拂下,柏皓霖qiáng迫自己的心境平静下来,他用满是汗水的手轻轻拍打着自己的脸,继续思考着:
会不会他是赌场的常客?可是从我在停车场等郭天到最后离开,至少也有半个小时,其间除了一个中年人没有别人来过,而且他也很快离开了,不可能有人在停车场那么久我却不知道……,难道他和我一样,一直潜伏在停车场?!
对方说“第一条”,说明这仅仅只是一个开端,他一定会再与我接触!!
柏皓霖知道自己目前处于极度被动的状态,可是如何脱离对方的束缚,反客为主,他暂时还没有主意。
次日,tx市白虎警署
柏皓霖将纸条的空白部分剪裁下来,虽然他清楚以对方的谨慎留下指纹的可能性微乎其微,但他还是要试试。
支援部分为白班和夜班,早上八点半正好是检验员做jiāo接的时候,也是比较忙的时候,所以柏皓霖提前了半小时。昨天晚上指纹检验处值夜班的是新来的阿文。
“阿文,有时间吗?”柏皓霖进去的时候阿文正在伸懒腰。
“柏医师,找我有事?”阿文立即站起身,毕恭毕敬地问。
“有件小事想请你帮帮忙。”柏皓霖说着将已经放进信封的纸片拿出来,“能不能帮我检查一下上面有没有指纹。”
阿文戴上手套,拿着这张长宽都仅有三厘米的正方形空白纸片左右翻看了一下:“可以,检查完后我拿到你办公室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