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曾警督应该还记得,两年前有一个疯子在闹市区砍伤了七名无辜的市民,其中两人因伤势过重当场死亡,法院最终判处此人死刑,当时这桩案子引起了很大的反响,大家都在讨论犯人在犯罪时的jg神状态是否应该作为量刑的依据,以及如果无法控制自己行为的jg神病人伤了人,究竟应该由谁负责。”
“嗯。”曾警督点点头。
“虽然各大主流媒体都站在人道主义的角度反对对jg神病人用过重的刑法,但是大部分执法人员都更担心一旦开了先例便会有人以‘jg神疾病’为由逃脱法律的制裁,其实后来有一些案子就是这么做的。”
“的确,毕竟不管是法律还是刑侦技术,我们都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,很多时候都是以法官的主观判断为最终审判依据,这本身就是法制不健全的表现。”曾警督赞同柏皓霖的看法。
“是需要很多的理论和实践的支撑,所以想请曾警督帮忙安排我与一些行为异常的罪犯见面,”柏皓霖不等曾警督说话,随即道,“当然了,我很尊重犯人的隐私,不会留下影像资料,研究材料上也不会留下犯人的真实信息。”
“这不难,我可以安排你到拘留室单独与犯人见面,里面没有监视系统。”曾警督很自然地顺着柏皓霖的话做了。
“谢谢您了。”柏皓霖感激地说。
在曾警督的安排下,柏皓霖在拘留室里见了几位罪犯,但其中没有彭宾,在问完第四个犯人后,柏皓霖问等在拘留处外的警员:
“请问最近你们有没有捉到行为比较异常的犯人?”
警员受到曾警督的嘱托要对柏皓霖的要求尽量满足,自然也不遗余力地帮他:
“今天上午倒是才捉进来一个,”他一边查阅着资料,一边说,“不过他有点特殊,也是一名警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