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”
沈言一怔,只可惜还没等到温渺的回答,就看见妻子正站在不远处,朝着自己和温渺招手。
“渺渺,我在做松饼,你过来帮我一下。”
温渺应了声,刚往前走了几步,忽而想起什么,她转身,朝身后的沈言道。
“伯父,或许……你应该试着相信她一次。”
“她也许没有你想得那么脆弱。”
……
沈母喜欢烘焙,所以厨房的烘焙工具一应俱全。
温渺到的时候,桌台上已经摆满了用料。她是第一次做,自然比不上沈母的熟练,一步一步都是照着沈母做的。
刚新鲜出炉的酸奶松饼松软可口,温渺又挑了蓝莓,洒到上面点缀。
陆珩一个早上都在楼上,温渺端着盘子上楼的时候,房间的门还是半掩着,和她出门时一模一样。
“……陆珩?”
她轻声唤了一句,轻手轻脚推开门,自从第一晚在温渺房间住下之后,陆珩就一直没有回房过。
男人正坐在窗边,有阳光洒在男人白皙的脖颈上,鬓角泛着淡淡的金光。
陆珩单手支着下巴,眸色清冷,他百无聊赖地玩弄着手中的草莓,时不时捏起一枚草莓,丢到窗台的小雀跟前。
窗台处叽叽喳喳的,三三两两的小雀围在那处,草莓个头不小,小雀啄过之后,窗台处还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汁液。
听见门口的声音,窗前的身影终于缓缓转了个身,男人眸光幽怨。
他低低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