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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廊宽敞明亮,那边的于心还不甘心,指甲死死地嵌入墙壁,口里骂骂咧咧的,不时用手掰开邓明。
见陆珩从房间出来,于心蓦地眼前一亮,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,她一把推开拽着自己的邓明,连滚带爬朝陆珩扑了过去,刚好抓住男人的裤脚。
“陆……陆先生,”于心喘着气,手指牢牢抱住男人的裤脚,丝毫不敢松开。
“我喜欢你好久了,我从十年前就开始喜欢你了。”
于心大口大口地喘气,仿佛像缺水的鱼儿一般,说话上去不接下气。
见陆珩没有阻止自己,于心心思一动,说话更加肆无忌惮:“温家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,水性杨花的,听说她还在外面养了男人……”
男人终于垂眸看她,陆珩眼角泛笑,只是看于心的眼神,仿佛想看临死之人一般。
他慢慢道:“……你说什么?”
那一场同时缺席新郎新娘的婚礼本来就话题十足,后来温渺又是在相反的路上出了事故,更是让人浮想联翩。
有好多人都在背后议论纷纷,都在猜测温渺是因为有了情人才逃婚的。
众说纷纭,比说书还精彩。
想到那个不知名的男人,陆珩眼底冷意更甚。
薄唇轻启,一字一顿。
“再、说、一、遍。”
于心张了张唇。
却只听“砰”的一声,陆珩抬脚,将人狠狠往外一踢,于心猝不及防,整个人重重地摔了出去,狼狈趴在地板上。
精心打理的衣服污浊不堪,她还没来得及张口说话,手指又传来刺骨的疼痛。
男人的皮鞋特意踩在她指尖处,一点一点往外捻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