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流洵脸色苍白,努力忘记刚才的恐惧,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。沈千鹤抖了抖,觉得有些冷,杜流洵把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,问:“你刚才看到了什么?”
沈千鹤吞了吞口水,在路灯照耀下,她脸色难看,似乎有一种难言之隐,又似乎害怕恐惧着什么。她瘪了瘪嘴,说:“我看到你钱包掉了!!!”
杜流洵:“……”艹。
……
两个人沉默片刻,四周静得只剩下虫鸣,蟋蟀或者是蝈蝈的叫声有了韵味。
杜流洵看着沈千鹤,问她:“还冷吗?”
沈千鹤点了点头,缩了缩脖子,说:“脖子有点冷。”
杜流洵把纱巾展开,为她披上。
就在纱巾即将落到她脖子上的时候,细纱的漏孔将路灯的光芒捏得粉碎,不均匀的光芒下,沈千鹤懵懂又天真的眼神像是揉碎了星光。
杜流洵觉得自己呼吸一滞,大脑里面一瞬间空白。
手里的纱巾绕着沈千鹤裹了一圈,沈千鹤看着杜流洵把纱巾裹了一圈又一圈,刚想骂他神经病。忽然间,他捏住了纱巾两端,使得沈千鹤不得不抬起头看他,就在这时,杜流洵低下头来。
呼吸相近,落下了一个荔枝味的吻。
“呼……”
“唔……”
温软、单纯的吻,比羽毛重得多,压得两颗彼此贴近的心快速撞击起来,仿佛要奔向彼此,从此升华革命友谊。
杜流洵反应过来,满脸通红,沈千鹤大脑已经脱离地球重力,成为宇宙垃圾。
“……”
彼此沉默,许久杜流洵拉了一下沈千鹤的手,y恻恻地问:“鹤鹤,我刚才好像被鬼上身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