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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要心心念念不放弃,你就一定可以做到想做的事,见到想见的人。毕竟——”

男人取下眼镜,定定望着远处的一个方向,唇边翘着,似笑非笑。

“缘啊,妙不可言。”

直到讲座结束,单漆白也没说那位神秘的恩师是谁。散场时还有好些学生讨论,都说那老师瞎,现在肯定后悔死了,说不定捂着肚子气得肝疼。

吴羡好捂着肚子躺在chuáng上,深刻地怀疑人生以及那妙不可言的,缘分。

钟意和徐悠悠也不午睡,叽叽喳喳的。

“单漆白的纪录片还有采访我翻了好几遍,印象中他好像从没提过别的老师啊……”

“嗨那老师有啥好提的,一听就知道是个误人子弟的,单漆白没天赋?哈!”

“我就很好奇是谁,也不知道那老师现在啥心情。”

“哈,被打脸还能是啥心情啊?”

吴羡好努起唇,两只手盖上微微发热的面颊,嘴角慢慢耸拉下来。

她回想起那天自己抓着男人的手,滔滔不绝的傻样,脑袋里四个字四个字的词不断往外蹦:“大放厥词”,“自作聪明”,“班门弄斧”……

呵,她这应该叫“单门弄琴”。

哦,她还说什么来着?

“钢琴家都是变态!”

都是变态……

吴羡好嗓子眼里轻微哼唧了一声,脸更烫了。她嘟着嘴,刷地把脸埋进了枕头里。

一闭眼就能看见男人那双桃花眼,他挑着狭长的眼尾,似笑非笑地垂眸看她,薄唇一勾,轻轻吐出几个字:“要不你教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