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津心里:噢,指的是她骂他拔diao无情。
浦开济:“没有想让你一直吃药。”
商津心里:嘁,诊所里的玩笑话他还正儿八经解释。
浦开济:“不会有下次。”
商津心里:呵,那下次要故意怂恿他别戴套,事后好让他自己打自己的脸。
浦开济:“醉气和你说的那两种药不是一个性质。”
商津饶有趣味:“原来叫‘醉气’呀。你给取的名儿?”
浦开济没被她扯开话题,无视她的好奇,径自继续道:“所有的情绪和情感都是本身具备的,真实存在的。”
商津搂紧怀里的抱枕。他天生比别人黑上两分的瞳仁此时令她不敢迎视。
但她qiáng迫自己不闪躲。
她假装听不出浦开济qiáng调的言外之意,依旧坚持自己的曲解,笑言:“我知道呀,金哥很清楚地告诉我了。”她撇嘴,“刚刚我不是戳穿你心里头其实也偷偷想睡我?都如愿以偿了,你还非得通过这样隐晦的暗示来承认。”
她再眨个电眼:“好嘛,知道你要面子,我明白你的意思。现在能让我休息了嘛?不休息好,晚上万一你又兴起,我没jg力陪你可怎么办呐?”
最后,商津gān脆从沙发站起,自上往下捧住他的脸,往他额头上吧唧亲一大口:“你再不进实验室,耽误了工作,我会太有成就感噢。狐狸jg让一向英明神武的皇帝荒废朝政,原来我可以胜任这样的角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