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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津低头看着落在前面地面上的两人并行的影子,认为很有必要提起兴致调侃两句。她这么个话多的人突然一言不发, 必然被他察觉她的不对劲。可, 她实在不知该讲什么。

浦开济忽然往里拉她一把。

是小区里其他住户的车子开进来,堪堪自旁侧驶过。

商津几乎被他拢在身前。她仰脸看他, 深感真正拔diao无情的人可能是她自己,因为她竟毫无再就势抱住他揩他油的欲望。

但她还是光天化日之下有伤风化地圈住他的腰,露在口罩外的那双眼睛眯得弯弯的:“呀, 睡过一觉之后的jiāo情就是和以前不一样了, 既陪我出门, 又给我当护花使者。”

话音尚未完全落下, 她就被他打了脸——浦开济推开她了。

唯一能抓到的细节是,他推开得没有很突兀或用力,而是非常冷静地两只手摁在她的两肩上, 拉出和她的间隙的同时,他自己也后退一步。

于是便是两步的距离。

确认她站稳,他拿开手,彻底断开和她的身体接触。

商津见状蓦地生出一团火气,重新贴上他,笑里带着轻藐嘲讽:“gān什么呀?睡都睡了还继续装冷淡装无欲无求?是谁在chuáng上按着我食髓知味停不下来呀?你也不小心吸了你自己做的那乱七八糟的东西吧?我都听金哥说了那玩意儿的作用。要不是这样我还不清楚,原来不止我想睡你,你也很想睡我呀。我就说你是欲擒故纵嘛,外表冰山内心闷骚,现在你该承认了吧?”

她手指一下一下戳他的胸口,眼睛翻着媚儿:“你看你,平时是有多克制,爆发时威力才那么大。以后在我面前就别这样端着了,我不会告诉其他人你化身为láng的那一面是什么样儿。”

她的指甲盖还是圆圆的,齐齐整整地修短,没见过她留长。浦开济在她讲话期间低头看她的手,在她话落之后掀起眼皮注视她,一如既往金口难开,完全没有要为他自己辩解的样子。

商津按照自己想要的意思故意去曲解,并且没得到他的反驳,却没有很开心。明明可以就此将他的不言语当作默认,她却控制不住恼怒得愈盛,大发脾气:“你就不能承认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