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羚一听又是浦开济,果断将阿金拉回来:“他找你就更不能去。我上次刚提点过你你又忘记了?上赶着去给他们两个当电灯泡?”
阿金皱眉:“可浦哥万一真有要紧事?”
“他能有什么要紧事?”徐羚将阿金按回椅子里,严辞下达命令,“吃饭~不许管他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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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津站在一旁,不明所以地看着浦开济一杯紧接着一杯灌水,须臾,忍不住再问:“到底怎么了呀?”
浦开济放下水杯,淡淡冷冷道:“以后别再进我的实验室。”
“是那几个被我撞倒的迷你易拉罐出问题了?”商津懊恼,抓住他的衣袖,“大问题吗?能补救吗?”
“你不用管,去休息。我会处理。”浦开济拂开她,带着水杯径自走去沙发坐下,一声不吭盯着茶几,眼神分明没落在实处,好像在发呆,又好像在想事情。
商津端详他,迟疑:“你没事吗……?”
“不要管我。”浦开济纹丝不动,雕像一般沉没于光影中。
商津从他的口吻里嗅到丝两人初识时他高山冰雪般的寒气。他已经很久没这样和她讲过话了。照说以她贱兮兮的特质,她该高兴,最近她不正怀念他对她爱答不理时的样子么?
只是当下她深刻地反省,再怎样她都不应该犯浑,偷偷溜进实验室。五年前的事故给他留下的y影,她不是清楚得很?
“对不起。”商津道歉。虽然于事无补。
听他的话,不打扰他,商津回厨房里继续洗碗。
满脑子摆脱了先前的徐望鹤,现在转而挥散不去浦开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