锅盖被他按回去一般,商津憋屈:“那你以后不许再提你老师!”
浦开济不改他的客观与平静:“最近是你提得多。”
她确实总拿“你们老师”当工具在他面前达到她的目的。可当下商津不认,无赖而蛮横:“我可以提,你不许提!”
浦开济目光沉静。
商津拿筷子挑了一下盘子里的剩菜,闷声闷气:“以后别再做这些。只能照我的点菜来。”
浦开济没给她回应。他的手机进来一条短信。
是郎开涤,问他确认那批东西能完成时间。
浦开济回复说明天,然后自餐桌前起身,准备回实验室。虽然商津没说她今天也照旧要跟进去,但浦开济先支会道:“我今天要忙很晚,你早点休息。”
商津倒因他的话生出促狭之意,情绪较之几分钟前纾解不少,托腮的手指在脸颊上轻轻地弹,晏晏勾唇:“唔……好像丈夫在跟妻子报备噢……以后可以多讲些。”
浦开济收入她的神情姿态,离开餐桌。
商津瞥了眼手边的可乐,再拿起来看瓶身上印着的配料表。大概就是浦开济讲的那几样成分。
揉揉太阳xué,她带着莫名其妙的微醺之感,扮演贤良淑德的妻子角色,收拾餐桌上的剩菜。
却是满脑子挥散不去徐望鹤。
昨晚浦开济临走前和她说完忌日一事后,她便心情不佳。所以她跟他解释的出门散心的原因并非撒谎。她甚至想过要不就直接走人算了,考虑再三,还是回来了。结果倒好,偏浦开济还不放过她,吃个饭也让她不痛快,情绪被这些菜放大了一般,令她比出门散心之前更难受。
她索性将已经放进冰箱的剩菜重新取出来,一股脑推进垃圾桶,眼不见为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