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诶诶诶!”商津拉住他,“你今天还没进过实验室怎么就走了呢?这么不喜欢我为你制造的惊喜呀?”
浦开济侧头。
商津尚未清理她自己,脸颊到耳朵边一道血痕若忽略掉充满化学成分的气味其实格外bi真。她大而灵活的瞳仁兜着饱满的期待与他对视。
“不要弄了。”浦开济说。
“好嘛,让你去试试治疗师你又不去,我只能自己不专业地胡搞瞎搞。”商津撇嘴,又好奇,“还是说,你以前看过的心理师帮你尝试过类似的治疗?”
大概是真的不愿意再看到家里被她弄得乱七八糟,浦开济的金口终于被她撬开一条缝:“试过。”
“行吧。”得了答案,商津乖乖拖着失望的脚步去卫生间。
浑身上下的丧气悉数入了浦开济的眼。
她的情绪总是那样来得快去得快转变得快,捯饬gān净后商津又满血复活,食指大动。
浦开济扫过她大快朵颐的模样,拎上门捷列夫准备进实验室。
“等等!”商津立时放下碗筷起身,捂着不雅观的还在咀嚼的嘴巴追上他,“我要给你当助手!”
没等浦开济拒绝,她率先晃动他的手臂吟吟撒娇:“人家不是说过对你们的工作很感兴趣想深入了解嘛?”
浦开济未言语。
商津考虑一下,使出杀手锏:“那个……你们老师如果还在世,肯定不会拒绝一个主动想亲近你们专业的好学之人。”
还是第一次,她不敢正视人家的眼睛撒谎,毕竟今天没有前几个晚上听故事时的一鼓作气。而她其实有点分不清,自己接二连三如此,究竟是拿徐望鹤当借口走近浦开济,还是假借帮助浦开济而走近徐望鹤。
这种认知让商津又反悔:“算了吧,我还是不给你添乱了,以免发生意外。”
她主动放开的手,反被浦开济捉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