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浦开济没吭声。

商津偷偷笑,觉得心情顿时又舒畅了,蹦蹦跳跳跑来浦开济身边,挽住他的手:“而且你离开房间,只剩我一个人,会成为妖怪对我发起进攻的好机会。”

浦开济将点亮电筒的手机塞给商津,捋开她径自走人:“不要跟来。”

“别客气嘛,没关系的,我帮你打灯呀!”商津纠缠,到洗手间门口还是被浦开济甩脱掉。她不认输地将电筒对准门上的磨砂玻璃,并照不见浦开济,她索性扒在门板上,侧耳凝听浦开济在里头的动静,活像一个变态。

可惜什么也没听见,商津气得直叩门:“你快点呀!妖怪来了呀!哎呀我好害怕呀!”

浦开济洗手的水声倒是被她捕捉到了,等他出来,商津立刻建议他换门:“……要不gān脆别装门了。你以前不是一个住嘛?gān什么还需要门呀。”

浦开济说:“阿金也在。”

商津好奇:“金哥他没自己的家吗?他以前也是你师弟吗?”

“不是。”浦开济解答,“他老家不在平城,一个人来念书,专升本,毕业后进当地一家化工厂上班,边工作边自学,打算再考研。老师的名气很大,阿金得知他从北京回来平城后,一心想成为老师的学生,但是没考上。后来科学院招聘,他也来了,没符合当时技术岗的条件,他又应聘了仪器管理中心的职位,勉qiáng留了下来。老师知道他这个人后,单独考察了他,破例留他在老师的项目组里当科助。”

商津跟听名人传记似的津津有味,盘腿坐在chuáng上进行点评:“金哥看着就是个有故事的人物。”

浦开济被商津揪住衣服站在chuáng前没让走,听言他将阿金真正的故事道出:“他上学的钱全是他自己挣的,他父亲是赌鬼,死前欠了高利贷,死后债务全落到他头上。他当年只身来平城也是为了躲债。他进入科学院工作后不久,高利贷追来了,喊打喊杀,差点要了阿金的手,是老师帮忙处理的。”

手机的电筒在回来卧室的第一时间商津便为了省电而关掉,于是并看不清楚彼此的表情,商津也就没遮掩自己的面无表情。她听得出来,浦开济之所以愿意和她说这么多,不外乎其中牵扯到徐望鹤。他企图让她从侧面间接了解徐望鹤。

商津揪紧他的衣服,忽然察觉眼前一坐一站的姿势不能太好,咸猪爪立刻袭向浦开济的三角huáng金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