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绵的呼吸不敢用力喘。
商津装傻充愣佯作不懂察言观色, 她的察言观色全用到浦开济脸上去,此时整副身心全随着浦开济的离开而飘忽在外,半恼半喜地彻底胀成河豚:那男人怎么就这般招她稀罕呢?
到客房后和老太太打了个招呼, 商津径直回自己房间,试图翻找阿金的联系方式。气人的是,除了东南亚那边的号码,什么也没有。
没多久,凌绵前来叩门,眼眶红红的:“妹妹表妹,姥姥喊你。”
商津刚洗完澡,预料得到不会是好事,索性chuigān自己的头发后,才磨磨蹭蹭前往老太太的房间。
老太太坐在大班桌前,戴着老花眼镜,翻看账目本。
那账目本商津认得,是白天来机场露了一阵子脸的老太太娘家的代表带来的。老太太一直有扶助娘家这批人,相应的,娘家这边的产业也大半由老太太掌控。
“奶奶,您找我?”商津问得还算乖巧。
可也没能令老太太舒心。老太太置若罔闻,专注于账本。
商津站着没动,耐性静待今天老太太打算冷bào力至何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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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羚多喝了两杯,途中酒jg后劲上头,话变得愈发多,硬拉着阿金和浦开济聊天,先总结今天出席的所有人的概况,然后着重点名阿金和浦开济,怎么就剩他们两个打光棍。
浦开济一贯不喜多言,于是苦了阿金一路陪聊,令阿金不由想起商津,和徐羚的能说程度不相上下,只不过徐羚到底是长辈,不像商津咋咋呼呼吵吵闹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