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几个却有人正质问文登:“你怎么能进灵德工作?你这样对得起徐老吗?”
“是啊,你之前不在灵德吧?什么换的?我们都不清楚。”
“心虚,不敢告诉我们吧。”
“这和叛徒有什么区别?”
“……”
接二连三有人附和,遭到指责的文登半句解释没有,低垂着头颅,似羞愧又似难堪,气氛一时片刻僵持。
徐羚的注意力也被吸引,不悦发话:“都讲些什么呢?哪来叛徒不叛徒?”
方才质问文登的人作为代表说:“羚姐,在场我们每个人谁不清楚,五年前实验室事故和温明楚还有他背后的温家脱不开关系?”
“不要质疑警方的调查结果,既然没有证据,他就是无辜的。该反省的是我。”出声的人是浦开济。
“大师哥,你还在自责?”
几人均望向浦开济,包括和温明楚遇到后就没再抬过头的文登。
面对他们,浦开济虽依然没明显的表情,但目光是有温度的:“我没有再自责,只是客观上讲,我的确需要承担事故的一部分责任。”
他的视线扫过每个人:“不光是文登,你们全部都一样,你们的记挂,徐老一定都知道,可是不要因为他影响你们的生活和对工作的选择。文登能进灵德的研发基地,是他的能力,徐老也会感到骄傲。”
“小浦的话变多了啊。”徐羚的打趣一下冲散席间的沉重。
阿金做出谁都看得见的偷笑动作,带头道:“快快!快给浦哥难得的多讲两句鼓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