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阿金其实仍不赞同商津的决定:“……不合拍的人硬凑在一起,你工作的时候也不会开心吧?万一他们背地里针对你搞小动作,防不胜防。”
哪知商津跃跃欲试兴奋道:“为什么会不开心?斗智斗勇多有意思啊?我期待他们搞小动作,我等着反击回去。这不就和职场斗争没太大区别吗?”
堵得阿金哑口无言,不知该夸她积极乐观迎难而上,还是该嘲她天真无知不经世故。
商津反过来宽慰阿金的担忧:“行啦金哥,总不能因为阿ben,我就成天闷在家里不出门不过自己的生活了吧?”
阿金还能怎么说?日子毕竟是她自己的。
商津问酒保要了杯白水,将半途经过药店她让阿金停车她自己进去买的药吃了一颗,迫不及待跑走:“我要赶紧去把另外一个驻唱歌手拉到我的阵营里!”
战斗力倒是旺盛。阿金好笑地走回吧台找浦开济,嘀咕:“忘了问她,既然没生病吃的什么药。”
浦开济站在里面,帮戴老板调制新样式的分子ji尾酒,并未理会阿金。
阿金倾身凑近他些许,记起来问:“浦哥,你还没说你今晚为什么又来ory?”
浦开济开了口:“双管齐下。”
“你就还是不相信商妹子。”阿金恍然,手指叩着台面,考虑片刻,又点头认同,“也对,不能把所有ji蛋放在同一个笼子里。既然两条都是线索,两手抓,希望大点。”
即便,ory的这条线索,他们等了太久,已近乎绝望。
阿金没再多言,和浦开济打个报备:“那浦哥,我先走了,我今晚约了金花,不在家睡。”
浦开济专注在发泡器上,“嗯”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