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金顿一顿,追加道:“妹子啊,你千万不要觉得浦哥没人情味,他——”
“我有多喜欢他,金哥你不全看得清清楚楚?他非要赶我出去,只会让我更喜欢他。”商津眼波盈仄,闪光一般亮晶晶,“你回去记得向他转达我的原话哈!”
原本略显沉重的气氛一下被她驱散,阿金哭笑不得。
待人离开,商津关上房门,后脊背抵着门,两个肩膀耷拉,微微昂首,天花板上的灯光将她收敛所有表情后的厌世脸照得愈发颓丧。
静默站立片刻,她走到chuáng边,腿脚也不弯,直接将自己整个人直挺挺面朝下地摔进柔软的被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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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清晨,阿金正在和ao解释商津为什么不在时,浦开济起chuáng下楼来。
“浦哥,早。”
“早。”浦开济似乎并没有留意到他问候中的无jg打采,径直进卫生间洗漱。
日子突然回到半个多月前如湖水般的平静,两人各自沉默地吃早饭,阿金却总感觉缺了点什么,浑身不痛快。
在他反复数次朝浦开济投注目光后,浦开济主动问:“想说什么?”
临到嘴边,阿金打消向他汇报如今商津住处的念头,换话询:“东边的屋子,还要不要继续挂出去租?”
“不要了。”
“好。不租那我也省事,就先不收拾了。”阿金心底留着些念想,兴许商津有机会再住回来…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