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金清理完那拨游客留下的一些垃圾,回来后头,告诫商津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:“……你这回也不提前和我商量就擅自做主。”
商津无异于好心被当作驴肝肺,只说了句“知道了”,就回房间。
阿金不由嘀咕:“脾气还挺大……”
傍晚到商津该去酒馆上班的点时,乐队的贝斯手阿ben又来了,还比前些天多带了一束花。可商津却对阿ben置若罔见,问阿金有没有空能送她。
“怎么了这是?”阿金悄悄问,想起商津还没解释过,为什么夜里她一个人在歪脖子树下需要浦开济去接。
商津笑眯眯,看着阿金身后的方向表白说:“因为阿ben喜欢我,但我喜欢的是济哥哥,当然不能给阿ben留念想。”
阿金被她对浦开济的新称呼肉麻得掉一身ji皮疙瘩,转头确认身后的人,果不其然是浦开济出门来了,身影一晃而过。而因为感念商津为他经营二手旧货店一事费的心思,阿金最终应下商津,送她去酒馆。而既然去了,他自然没马上回,呆酒馆里放松,打算等酒馆打烊,顺便接商津下班。
阿金察觉得出商津和阿ben两人的尴尬,之前在舞台上,商津是会和乐队其他成员互动的,今晚轮到作为贝斯手的阿ben solo时,商津完全没有贴上去。待结束第一部分的表演中场休息,商津立刻往他这里跑,左右张望颇为失望:“怎么今晚只有金哥你一个人?”
阿金想抽她:“你再嘴欠,我现在就回去,你到时候自己一个人下班。”
商津吮着手里沾过盐水的青橄榄,含含糊糊问:“我听戴老板说,济哥哥每个月只来一次酒馆,好像是为了等一个人?”
阿金评价:“戴老板嘴巴太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