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宵玉听得瞪大了眼睛,听他这话的意思,好似是自己故意抓着他的手不放了?
“大王,小鱼可不敢沾您的便宜揩您的油……确实是您自己抓着不放的……”李宵玉正了正脸色分辩道。
元毓听了眉心微拧,凤眸瞥她一眼,口中冷哼一声道:“你不敢吗?那前几日借着换衣之际,在寡人身上又摸又捏的人是谁?”
啊?又摸又捏?李宵玉听了又是一呆,心想自己哪有又摸又捏他,还不是因为找不到衣带,动了下手在他身上摸索了一会儿吗?
“你别以为寡人不知道,你分明是假装着找不到衣带所在……”
李宵玉正待开口解释,冷不防元毓又开添了一句。李宵玉听得目瞪口呆,纵是她平日里俐牙利齿,这会儿了想不出用什么话来为自己辩白。
元毓又看她一眼,见她脸上发着愣,半张着粉唇一时说不出话的模样,他突然有种想笑的感觉。他忍了一忍,转过了身子。
元毓背对着李宵玉朝自己的书案走了过去,他眉眼舒展,唇角弯起,分明一副心情大好的模样。
待得元毓在案前坐了下来,呆愣中的李宵玉这才反应了过来,她快走几步冲到了案前。
“大王,您不可以这般冤枉我!越人的衣饰与我悉国不同,我一时找不到衣带也属正常。再说了,我虽只是个小婢,可也是知礼数的,怎么能做这种当面调戏他人之事?”李宵玉站得直直的,昂着头说得理直气壮。
“调……戏?沈小鱼,你再说一次试试……”元毓听得气极了,手指着李宵玉,口中一字一句,眸中也快要冒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