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修长的手指,轻轻拭去那滴泪。温景苏望着指尖的水渍,清润眸光,有些让人摸不清情绪。

褪了龙袍,温景苏轻轻将人搂在怀中。微凉的身体带着淡淡冷媚香气。感受着安澜心脏的跳动,是还需隔着软绵雪白的。纤纤细腰。

此时却不带一点点色、情,有的,仅仅是温馨与平静。

几年前,安澜差点死时。这瘦弱的身子,就像羽毛一样轻。肌肤雪白,像是虽是都能像冰一般碎裂,消失。

那时,他真的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情绪。失落、恐慌。生他的女人,已经死了。

月下身上是荆棘鞭痕的安澜,是因为后院纷争。他的安澜,太柔弱,太易碎,经不得一点疏忽。

几日后

从郡主府那来了一信件,彩浣递给了主子。

安澜拆开了信,当看见上面一行行娟秀的字时,默默读完。敛了眸子,元洛这是在干什么。

也不知是不是前些日子在合翎宫说话未说完还是旁的,又或者终于觉得自己过于狠毒了些,又或者是旁的,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封信。上面细数了尚在永安侯府时,尚身为主母的嘉锦做的一些事。

其中特意提了,她上次中毒,问题出现在泡茶的雪水。而这雪水,若是嘉锦想查,必能查。可偏偏忽略了雪水。一时的忽略,对于一个有重大嫌疑的通房,那是致命的。

还有那受的鞭笞,送那幅画到秦音淮手里的丫鬟,是嘉锦院子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