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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遍又一遍,从未变过的抗拒。

就这么讨厌他吗?

他的手段,他的折磨,还未尽。他曾经最强大的自信,莫过于安澜是他的玩具,永远逃离不了他的身边。只是,现在一切的一切,全部都要随着安澜生命力的一点点的消失,全部不见了。

宫中御医,江湖神医,全部就诊过了。只说天下奇闻未见有之。无病无痛,不伤不血,就是一个人的生命渐渐没有了。平常给安澜诊脉的老大夫,却是说出了让温景苏沉默的话。这个姑娘一直郁结于心。

郁结于心

温景苏垂下了眼眸,郁结于心,温景苏静静注视的c黄上熟睡的安澜的眉眼,不是说了,你再郁结于心,你的爹和哥哥全部要抛尸乱葬场的吗?

温景苏附身,在安澜柔软的唇瓣上轻点了一下。控制着自己没有深入。眸色浓酽出暗色,一点点淹没了整个情绪。本侯答应你,只要你醒来,本侯不再碰你。你要过清净的,没有本侯的日子,本侯都答应你。

温景苏起了身,瘦削的背影掩在阴影中显得分外清寒料峭,又孤僻寂冷。自私自利至骨子里的温景苏,即使在这一刻,都没有说出,允许安澜离开他的话。

本侯能不碰你,但决不允许你擅自逃离本侯的身边。包括死。你死了,本侯必将你所有在意的人,全部碾沫,迎风洒在你的周围。

因着安姨娘的病,温景苏已好几日未上朝。今日来禀,明单帝因永安侯为了一个区区的妾,连日不朝,心中已是大为不满。勒令进宫面圣。

温景苏眸子里闪过一丝戾气。离了安澜的屋子,面色阴冷的去了皇宫。

而这边

梦里

安澜不知道外面的情况,在这里,时间是没有流逝的。静静的望着冰棺里的自己,鞭笞痕迹已经很淡,死掉的自己,睡的很安详。

很宁静

安澜在找答案。

忽的,冰棺里有了动静。冰棺里的温景苏睁了眼,望着身边死去的自己,眼里,是一种蕴含了万般情绪的阴翳与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