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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婆子一阵慌乱, 连忙从炕上爬起。安澜便静静望着她们手忙脚乱样子。过了一会儿, 两婆子才穿戴好了站在安姨娘面前。

这白日里偷懒被主子抓了,两粗使婆子心里也慌乱, 那心是砰砰跳。

旁主子, 一进院子瞧个没人, 那肯定就颐指气使大声冷呵道人呢。但安姨娘不会, 安姨娘瞧着就不是个会大声说话人。她只会自己推开下人屋子。

“安、安姨娘。”粗使婆子唤道。

安澜看了两粗使婆子一眼, 才道:“备水沐浴吧。”

说完, 便转了身,径直回了自己屋子。

剩下两婆子,你望望我,我望望你,去了那烧水地。一个在备着烧水,另一个则要去找彩浣。彩浣那个死丫头,主子一不在,人就不知道野哪去了。

见安姨娘回了自己屋子,两婆子心里虚。屋子里可是冷清像是没有人住,暖炭没有焚香也没有。

当安澜回了自己屋子

一推开门,里面寒意与外头一样,屋内虽干净却丝毫没有人气。炭盆冷着。

这个离了有一个月之余屋子

安澜望了一眼,进了屋子,将披风褪下。一路坐着轿子,虽不颠簸,但也是颇累。安澜没有坐在凳上,而是坐在了大榻上。不知为何,心有些累。

待等会沐完了浴,安澜便想早些歇息。

静待了一会儿,安澜拎起梨木小桌上茶壶,是空。瓷透着凉意,传到了安澜指尖。这时,彩浣急匆匆来了。

“安、安姨娘,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彩浣推了门,赫然见到大榻上安姨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