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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踏上花舟的第一步,安澜便已后悔。如葱玉的手微微扯了一扯蕴琛的衣服。蕴琛转了眸光,眼里有着笑,饶你在我怀里淡定如斯,在这你终是慌了。

蕴琛将人搂至怀中,算是护着。

“恒王。”舟上其余人自是认出了大名鼎鼎的恒王,蕴琛风流,这烟柳之地,他最是混迹熟悉。周围也围了不少纨绔子弟。

“咦,恒王你怀里的女子是?为何还蒙着面纱,不如同我们的比较比较?”

这花舟上的纨绔,也自是有带女子的。这纨绔子弟间也有个比较,看谁带的女子更美貌。就如那斗鸡斗蛐蛐一般。

蕴琛这次却一反常态,笑了一笑,却始终将带的女子护在怀里。

带安澜离了人群,走至舟尾。清净了不少。安澜这才出声,“为什么带我来这?”

“怎么,以为我有什么坏心思?”蕴琛不以为意道,将人搂在怀里,手握着那娇软的小手,“带你来看风景的。本王见你甚是喜欢府里那小亭的湖色。这里的湖色与月相连,也别有一番情味的。”

安澜望着眼前之景,的确很美,颇是静谧。

蕴琛低头看向怀里的女子,覆了面纱,只露出一双眼睛。春水一样柔软的眼睛,美目盼兮讲的应是如此。

深沉夜幕,几息灯火。薄雾似纱笼于湖面,淡淡月光流泻,湖面广阔、静谧。

蕴琛竟有几分情动

箍着安澜细腰的手,紧了几分

宜青州

这宜青州接连灾害,朝廷所派刺史,只说是宁房王世子,身份是大有来头。可见朝廷对宜青州灾害的重视。只是,百姓一心期待,皆化为乌有,那朝廷命官干出了什么猪狗不如的畜生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