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希望我在军营?”
温景苏反问。
安澜敛了眉目,未答,却轻轻摇了一摇头。
睡了一会儿,身子有些酸软。安澜动了动,想要起来。
“妾给侯爷奉茶。”
安澜道。
温景苏松了手。怀里的温香软玉一下便离了开来,徒留寒意。只着着亵衣的安澜,修长脖颈,隐约可见精巧锁骨。
安澜下了c黄,待走至桌边时,眼角一瞥,瞥到了案上那一页纸以及笔墨。眸光一闪,沏了茶,端至c黄边时,却发现温景苏已经睡着了。
这么短的时间,想是累极了。
细致眉眼,极俊逸的。温景苏的睡相极好。
安澜站了一会,又将茶端回了桌上。又走至案旁,将纸业揉作一团,废弃了。
温景苏的睡,也浅。不过半个时辰,他便醒了。醒来,便瞧见安澜正安安静静坐在榻上,绣着方帕子。
此情此景,颇有一种少时夫妻的静谧温馨。只是温景苏知道,安澜绣的,只是一些方帕子。一些永远用不到也没人用的方帕子。
似乎想到面前女子一颗冰冷冷的心,温景苏眼里闪过一丝阴翳以及连他都不明白的懊恼。
“本侯怎么不知你何时信佛了?”温景苏坐了起来,刚刚睡醒的声音不若往常清冽,而是多了一丝暗哑。
拿针的手,一下刺破了手指。血珠子冒了出来。安澜皱了皱眉,抬头望向了c黄边,“侯爷你醒了?”
丝丝血迹儿染了帕子
刺痛了温景苏的眼
“明台院?”温景苏冷声问着。
安澜敛眉未答,他果然看见了。温景苏学识广博,除了他没别的旁人。若要问温景苏这出处,温景苏也定是答的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