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嘉锦勉强给柿嬷嬷和恒良一个安慰的眼神,随即低下了头,眼里落寞复杂,她不这样又能怎样?刚刚的温景苏,瞧着哪里是一个近女色的样子。嘉锦自认自己的容貌不输任何人,但又有什么用?

“公主,此事绝不能让旁人知道。不然,那就是连天家都蒙羞。”到底是柿嬷嬷老道,此时不是再纠结这个的时候了。只见柿嬷嬷从头上拔下钗子,用力往自己手指上一刺。

嘉锦问,“嬷嬷?”

只见柿嬷嬷走至c黄边,从里抽出一个白巾帕子,将手指上的血染了上去。

明白了柿嬷嬷的意图,嘉锦不禁臊红了脸。就连恒良都是未经人事的女子,一样不敢再去看那帕子。

天明

彩浣端着药进了安姨娘的屋子,一进门,那香炉里安宁的香还未燃尽,c黄上的安姨娘睡的倒是安稳。

“安姨娘,起来喝药了。”

一大清早就熬好的药,彩浣轻轻唤了唤安姨娘。安姨娘这人,睡的是深,睡的也是浅。彩浣熟知安姨娘性子,果然经她一唤,c黄上病弱的人有了动静。

丝白的亵衣,圆润的肩头是倾泻而下的黑色冰凉的发。安澜半支撑着身子,手里的药恰好是温热。

“安姨娘,等会儿是要去给主母敬茶的。那时候老夫人也在,你就是再不愿意,也是要穿那些老夫人吩咐人给你裁的衣服的。”彩浣接过安姨娘递过来的药碗,搁在了一沉木托盘上。

“嗯。”

安澜轻轻嗯了一声,这药味甚是苦涩。

“我要沐浴。”

安澜道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