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笙, 你们是怎么回事?”厉局因工作原因到了将近30岁才有了厉梦珊一个宝贝女儿,平时都是捧在心尖里宠着。
方才准备睡下的他看到宝贝女儿拉着行李箱回来,脸上戴着口罩,一进门看到他什么话都没说, 直接扑进他怀里委屈的大哭起来。
厉国qiáng听到厉梦珊哭着将事情说了一遍, 又看到她红肿的半张脸,他实在淡定不了, 二话不说就将电话打了过来。
乔子笙听着厉局温怒的声音不为所动,语气依旧清冷反问道:“什么怎么回事?”
厉国qiáng质问道: “今天下午庆阳市局长给我打电话, 说你擅自将珊珊锁在解剖室,我原本以为你们两个是小打小闹,现在你说说。珊珊的脸是怎么回事?她说你为了一个女生不分青红皂白把她绑在解剖台上,还拿手术刀威胁她,用胶带撕肿了她的脸。”
乔子笙不否认道:“是。”
“啪”那边传来厉国qiáng拍桌子的声音:“乔子笙你不要太过分,我知道珊珊喜欢你,但这不能成为你伤害她的理由。”
“珊珊是个极为要qiáng的孩子,你竟然这样给她难堪,以后传出去她还见不见人,我作为父亲肯定不能坐视不理,再说她也是你的同事,你这样擅用私刑,我作为你们的领导更不能不管。”
“你这两天把案子跟队里的人jiāo接一下,回省局来。”
被厉国qiáng一顿言语轰炸,乔子笙不予反驳,直到等对方将话说完,他才语气淡淡的问道:“厉局,你的宝贝女儿有跟你说她做了什么吗?”
厉国qiáng一滞,疑惑不解:“她做了什么事?”
乔子笙面容微冷,说话的语气也变得低沉:“案子期间,厉梦珊多次进入解剖室影响技术队工作,不听队长指挥私自殴打未证实的嫌疑人想要屈打成招,走访时当着人民群众的面低声ru骂死者丈夫,还在老师面前说死者丈夫与第三者生下来的孩子能好到哪儿去?类似恶毒的话,而作为受害者的孩子年仅六岁。”
这段话说完,电话那端陷入了沉默。
不过乔子笙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,继续道:“厉局,警察办案最忌讳带入私人感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