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秦姜白怒不可遏,他反问道:“你就没想过为什么我一眼认出了你?”
有了先前盛逸辉话语的提示,秦姜白自然猜到了点。
她笑道:“喜欢我?”
连胜眼眸沉沉,就这样盯着她,算是默认了。
秦姜白笑得更张扬了,“那早gān嘛去了?你可别忘了那时你对我说了什么?连胜,我可以和你上-chuáng,因为你是我唯一喜欢过的男人,但仅是圆了我曾经求而不得的愿望而已,可现在的我不喜欢你,自然也不会去考虑‘为什么’这个问题,如果你真的喜欢我,那……哈哈,你不觉得可笑吗?”
连胜觉得她的想法更可笑,“你既然认为我不喜欢你,那又为什么会和你上-chuáng?”
秦姜白不假思索地回答:“我说了,男人都是管不住下半身的动物,何况我这么漂亮的女人呢?”
连胜彻底明白了,呵呵笑了一声。
他的眼底没有笑意,只有讽刺。
原来,他在她眼里就是这样不堪的人。
他完全想错了,一开始就想错了。
她时至今日,仍旧在报复他。
他捧着一颗心给她,她却用来蹂-躏,不惜作践自己地蹂-躏。
对于棋院一行人的到来,当地领导与藏民表示出了热烈的欢迎,每个人又一次接受了哈达。
藏民手里捧着一个jg致的斗型木盒,木盒表面刻着星与月等一些吉祥图案,盒内用隔板分开,一头装有拌好的苏油糌粑,另一头装满小麦,都垒成金字塔型,两头项上插有几根故意子以及青穗,中间插上一朵花或苏油制的“字珠”。
他们管里面的东西叫做切玛,以此来欢迎院方的贵客。
秦姜白和众人一样,从切玛里拿出一点,并与他们一声“扎西德勒!”
随后,藏民给每个人倒了青稞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