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哦,不是他的房间。

她又一次失望地关上门。

这是她第七次探头,很是希望能“巧遇”一下,可是那家伙进去后就再没出来了!

万一他一晚上都不出来怎么办?

明天还要不要比赛了?

秦姜白丢掉手机里的遥控器,焦急地在房里来回踱步,必须想个办法才行。

有什么办法能心平气和地打开这个话题呢?

总不能要她低声下气求他吧?

虽然命比尊严重要,但是……

无意间瞥过柜台上几张有折痕的纸,她的目光一顿。

那是下午盛逸辉看她坐在台阶上看电脑时,给她垫屁股的废纸。

她收起来看,是几张打印的棋谱,“有了!”

于是,将那几张纸摊平整,然后去按了连胜房门的铃。

三声之后,无人应答。

她又喊了喊,当然喊得是盛逸辉。

还是没人,该不是趁她不注意的时候离开了吧?

她安静地等了一会,没听到任何响动,准备抬脚要走人时,门开了。

开了一条缝隙,恰好露出一半的身体。

男人下半身穿着居家裤与拖鞋,上半身却裹着件宽松的浴袍,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头上,面无表情地看着她,“他不在。”

秦姜白一怔,差点闹出个大红脸。

没料到他这么久没开门是在洗澡。

她的表情从最初的无人应答的沮丧,到开门见人的心喜,再到看见这么个胸肌半露的香-艳画面产生的窘迫……一时之间变化无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