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莞仰躺在床上,身上力气放佛被抽光,蒙了大半天的雨,没湿透浑身也黏糊不堪。她感觉鼻子有点堵,是感冒的征兆,但她实在懒得去找药来应对一下,忍着难受。
她翻开那个差点被偷走的钱包,里面夹着一张照片,她细细看了会儿,才昏沉沉睡了过去。
骆西来下去帮周莞叫餐,送到的时候他下去拿饭,正好碰见对接院子出来个人。
文雀街这一片就属骆西来家的位置最好,地方最阔,他妈又是个精明脑子,大刀阔斧修成旅馆,没赚大钱,小日子过得特挺舒畅。
骆西来提着食盒,雨后的长街湿哒哒的,就看见对门人骂骂咧咧出来,他远远喊了一句:“哥,你骂什么呢?”
魏坤刚从魏婷回来没多久就给黑狗约过去,大概是周威把车站遇上的事说了,黑狗这人烦、贱、缠,没打交道谁倒霉。魏坤又不能跟直接拒绝周威一样不给脸子,正烦着,骂了两句,就碰见骆西来提着食盒。
送餐的车子小华楼的大船标志亮眼得很,魏坤觑他一样,“你妈中彩票了?还吃起小华楼了?”
“哪能啊。”骆西来伸着脖子往院子里瞅,“……给客人点的,哎,哥,婷婷回来了是吧,是在家的吧?”
“你家这小旅馆还捡着个大客户了,”魏坤“唰”一声拉上门,“伺候你家客户去,我妹没空理你。”
骆西来委委屈屈上楼。
周莞一觉睡醒,天也转晴,感冒症状转好,心情好了许多,正站在窗户边看风景。
房门也开着,窗帘晃啊晃的,下过雨,空气清新不少,远山近树都绿蒙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