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煊跟个农家汉子一般,在后院拿着工具叮叮当当地鼓捣, 本以为一个下午就能做好, 结果因为是第一次做, 手生,做了一个下午,天都擦黑了,才刚弄好竹片。
好在每一个竹片他都是提前算好该放在哪个部位,明天再整理一下安装上去就好,桓语说不着急用,小鸡小鸭可以继续放在笼子里。
这一天他们天黑了才点起灯吃完饭。
第二天秦煊又早早起来拼装他的鸡笼鸭笼。
小柱的狗窝也画好了,然而他画技不精,昨天下午就画,画得几乎要废寝忘食,成果也只是一团乱七八糟十分抽象的图。
那设计图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能看得懂,小柱还煞有其事地指着图上的一些地方说细节:“这里要绣一个小骨头,这个地方要凸起来一点点,好让小狗卧着,凸起来一点他卧着舒服,身子还不容易往下滑,这一侧比较高的,要做得稍微有些弧度,”小柱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:“就是这么着,这么着,往这里弯,遮住狗窝一点点,这样它会觉得很安全。”
难为桓语竟然还能听得懂他到底在说些什么,看了好一会儿那个图,自己又照着小柱的抽象图重新画一份新图:“你看看是不是这样?”
小柱一看,惊叹道:“三嫂你画的比我画的像多了!你真厉害!”
恰好秦煊进来喝水,瞄了一眼那两张画,毫不留情地打击弟弟:“不是你三嫂太厉害,是你画的太不厉害了。”
“去去去,”小柱挥着手赶他三哥:“你才太不厉害了,昨儿你和桓睿一起一个鸡笼都没做成,我好歹还画画了呢,你赶紧笼去!”
有了正经的图,桓语做起来就简单多了,针线活她是做熟了的,裁好布,准备好棉花,让侍女们都自己歇着去,她便将东西搬到后院廊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