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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7章

这样的不同, 在这个夜晚给桓语带来了初时的疼痛与后来极致的快乐。

担心自己的急切表现得太过明显吓到桓语, 秦煊洗好后没真留在洗澡间, 只是他的听觉太过敏锐, 即使他坐的位置离洗澡间有些距离,也能听到桓语在浴桶中撩水的声音、她与侍女低声说话时的轻笑。

桓语没有在浴桶里泡太久,秦煊听到里面估计洗得差不多了,他也忍耐至极限,桓语正让侍女给自己准备擦身子的布巾, 她背对着洗澡间的门口坐在浴桶中, 侍女从旁边拿起宽大的布巾,正想说些什么, 没留神手中的布巾就被人夺走了。

侍女转头一看,宁王不知何时已站在了自己的身后, 秦煊挥手让侍女出去,而他自己俯下身伸手一捞, 直接就将还在浴桶中泡着的桓语捞出来, 再拿宽大的布巾将人裹上, 打横抱着走出洗澡间。

桓语回过神时,人已躺在了铺着红色床单的床上, 鼻尖嗅到的,都是覆在自己身上那人的气息。

秦煊正轻吻着她, 桓语耐不住那自内而外发出的燥热, 双手忍不住抓紧了身下这张自己亲手绣的床单, 慢慢地她的手攀上了秦煊宽厚的肩膀。

恍惚中, 她感觉自己有些疼,但她来不及痛呼便又被吻住了,紧接着就恍然感觉自己被充斥得满满的,酥酥麻麻的欢愉随即将她淹没。

劳累了一个白天加半个晚上,秦煊睡着之后就睡得很沉,一觉醒来怀里躺着一个人,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,滑溜溜嫩生生的,让他的手几乎没办法停下来。